第四十一章:玉树之心
玉树枯了.
陈野站在祭坛,没躲,没逃.
右眼微蓝扫过枯枝——
不是死亡,是沉睡.
铜璃跪在树下,右眼全黑,手持铜戈.
"叛徒."她声音冰冷,不像自己.
"你被控制了."他低语,没闪.
她扑来,戈尖刺向心口.
陈野不挡,反手按向玉树根——
血滴入土,金光迸发!
"看清楚,"他吼,"我不是怪物,是你们等的人!"
金光涌入铜璃右眼,黑影惨叫退散.
她踉跄跪地,泪流满面:"你回来了..."
陈野扶起她,望向祭坛深处.
玉树虽枯,但根系连着铜镜,琥珀,星图——
全是他的心跳.
"它们不是神器."他轻声,"是我的骨头."
右眼微蓝转为金纹,稳定,不散.
身体不再淡化,反而更实.
铜璃指向长安方向:"铜镜在响...它说,叛徒在笑."
"1328号?"
"不."她摇头,"更高维的东西...在用他."
陈野握紧玉树残枝,金纹流转.
"那就去长安."
"这次,不是守护,是清算."
风起,玉树残叶卷成刃.
他右眼金纹一闪,消失.
而他的身体,第一次,比光更实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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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 作者 敬上